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お久しぶり

最近在思考,如何看待某个政治体系中,某党的适应能力,比如是否可以把organizatoinal theory 直接放到分析党内的层面呢?

于是就涉及到了分析为什么DPJ当政的3年零3个月,没法推行已经在manifesto里面写好的各项政策,除去manifesto的中所需的财政金额问题,大臣们如何与官僚们打交道,如何制定bills, 如何推行政策, 都是很大的问题。 那么话说回来,是不是问题就出在党内的培养体系呢?

最近一直在看DPJ和LDP的党章,一系列很有意思的发现。

比如1978左右可以看作是党内的规则制度对于后来国政的巨大影响,比如akamen memo, 比如miki proposal, 这2个就确定了日后PARC,现在叫做PRC, 以及总裁选的经纬,读历史实在是有趣!

IPD的研究,似乎目前欧洲很热火,那么我能不能尝试着拿来分析日本呢? 拭目以待。

最近实在忙,连after sartori都还没开始弄。 周4的时候,感谢大家帮着我修改日语,突然间有种全宇宙都在push你,你就赶紧跑一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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では、来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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